软弱的绢妃身上,愤恨慌乱中,那道寒光只擦着连嵩脸颊划过。
孤注一掷的攻击失败后,绢妃双手被连嵩擒住,残缺的银色腰饰当啷落地。
“恨到想杀我?”连嵩一手捡起腰饰看了看,那腰饰被可以折去一部分,只留下最锐利的棱角,纵是不如刀刃锋利,想要刺伤人却不成问题。冷笑一声将腰饰丢到角落里,连嵩狠狠将绢妃掼在座椅上:“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选择山间小路返程?因为要杀我的人太多太多,驿路上不知有多少埋伏等着我,就连宫里也一样,多少狗奴才和不自量力的嫔妃想尽办法要取我性命,你,不过是其中最没用的一个。”
呜呜啜泣已经化成失声痛哭,绢妃再无力挣扎,任由连嵩撕碎衣衫缚住她双手欺身压下。
脸颊上细长伤口涌出殷红血滴,连嵩懒得去擦拭,一双阴狠眼眸在血色的映衬下妖冶可怖。血腥味道刺激着连嵩每一寸血肉,听着华丽衣衫被自己亲手撕裂的声音愈发畅快,那份如同毁掉什么东西一样的快感,总能让他沉迷陶醉,欲罢不能。
赵公公扭头躲到马车座椅角落,不去看衣衫凌乱、不停律动的身躯,捂住耳朵不去听带着绝望的凄厉惨叫,以及座椅吱嘎吱嘎的响声。
当江山被战乱笼罩,当黄泉被外族任意践踏,先帝珍藏多年不舍得破坏的嫔妃竟成了奸臣身下玩物,光天化日当着奴才的面纵情索取,任意蹂躏。世事动荡,风雨飘摇,赵公公不知道大渊何时会被霍斯都帝国铁蹄踏破,更不知道那时自己该如何求生,此刻他只想变得更加麻木。
这样,才能在看不见希望的乱世里,苟且多活一时。
孤水面无表情驾驶着马车,仿佛听不见车厢中激烈响动,载着肮脏与绝望的马车继续向大渊帝都凤落城行驶,洒下一路惨叫悲鸣。
那些哭声,无人听见。
※※※
“这是谁家姑娘啊?怎么睡在这里?哎,快醒醒,要不要去屋里暖一暖身子?”
吵嚷吆喝将言离忧吵醒,朦胧中似乎有人在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