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她也曾有过与温墨情同床共枕的经历,不过那几次多半是因为客观条件逼迫又或者未确定关系时的无心之举,唯一一次温墨情主动爬上她床榻也是出于玩笑,像这般飘荡暧昧气息的邀约……
既不合礼法,也不是她能轻易接受的事,但此时此刻,言离忧不想拒绝——如她希望得到某种肯定答复一样,温墨情也需要某种证明吧?证明她愿意为他付出,真心想要与他在一起。
许是复杂表情过于明显,该有不该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脸上,被温墨情紧盯片刻后,一声嗤笑低低响起。
“想什么呢,我可没说要对你如何。”深吸口气,温墨情放手直起身子,揉了揉有些酸的肩膀,“没成亲之前我不会有任何非礼举动,这点你大可放心。就算是再好色的登徒子,若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也会规矩收敛的。”
“你承认自己是登徒子了吗?不愧是流氓,说起来毫不脸红。”借着犟嘴嘲讽,言离忧掩饰起绯红双颊。
看着那道认真目光时她才蓦地想到,温墨情怎么可能伤害她?
他的谨慎,他的小心,让他总是远离疏忽犯错的边缘,所以他绝对不会像温墨峥那样在娶唐锦意过门之前就让其怀上孩子,以尴尬的身份和状态面对世人嘲笑与指摘。
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她最不该怀疑的人就是他才对。
莫名地,心情一下子轻松许多,言离忧长出口气,一脚跨出营帐:“我去告诉凌郗一声,免得她等我到深夜还不睡。”
“顺便告诉她,晚上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别抱着偷看想法在外面吹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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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渊历朝历代天子所居的寿康殿,近日来忽然冷清许多,没有那么多太监宫女排队服侍,也不再有朝臣皇子跪拜求见的场面了。
晌午到傍晚,温敬元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昏睡状态,好不容易清醒些积攒点力气,沙哑着喉咙连叫几声却无人回应,过了好半天才见燕香长衫鲜艳、环佩叮当,踩着碎步缓缓走来。
“燕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