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疏没有理会温墨情的抗拒态度,严肃起来竟也有七分魄力:“大家都知道言姑娘身份,有些话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墨峥和世子不妨说说你们的目的,是单纯想追查青莲王身世,还是另有所图?”
温墨情挑着眉看了言离忧一眼,质问之色赫然。
传国玉玺丢失的事关系重大,按理说温敬元应该不会与第三方提起,温墨情此时还摸不准温墨疏与温墨峥是否知情,但听温墨疏话中有话,难免担心是不是言离忧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
“世子说言姑娘在返回帝都的半路被人劫走,不久后言姑娘就和墨峥一起出现在皇宫,是谁劫的人显而易见,顺理想下去,自然也就猜得到你们在争夺什么——不是言姑娘本身,就是她可能引出的某些秘密。”温墨疏见言离忧无辜遭受怀疑,不动声色起身隔绝温墨情视线,如一堵厚实城墙为言离忧筑起屏障。
温墨疏能做到不动声色,有人却不能。听二人交谈中谈及秘密,温墨峥很快就坐不住,愈发局促不安,语气亦有些慌张味道:“无念在北疆带走言姑娘并非出于恶意,而且言姑娘也是点头同意了的,至于寻找玉玺下落之事我们并没有——”
“王爷,王爷还是回府吧,我们回府吧……”小筑的主人还不来不及发表什么意见,有些东西就已经被点明道破。君无念揉了揉发涨的额头连连苦笑,无力感遍身蔓延。
被温墨峥震惊到的又岂止是君无念一人?温墨疏和楚辞对视一眼默默摇头,温墨情则维持冷笑,不忘冷冷瞥言离忧一眼。
“原来是玉玺……既然已经说破,世子也不需要再隐瞒了吧?”一阵轻咳后,温墨疏长出口气,“皇上继位时没有出示玉玺我就感到奇怪,现在才想明白,‘青莲王’能活到现在,可能都是托了玉玺的福。”
“也因为玉玺丢失,所以言姑娘成了慈郡王和皇上都想得到的线索,毕竟最有可能将一国之君印信偷走的人,非青莲王莫属。”
楚辞慵懒总结后,小筑一时陷入沉默。
在场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