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能在没有价值的生命中重复，就算在美好的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他叹了一口气：“我很累了！”
“前辈……”赵飞宇想要转身，可他根本做不到。
原本以为白虎居士与他相比起来最多相差伯仲，但现在看来差距实在超出他的预料，自己在对方的手下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嘿嘿，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虽然境界没有上升，可底蕴不是你这个毛头小子能够相比的！”白虎居士看出了他的错愕，笑出了声，“小子，你真的是捡了大便宜了啊！”
“前辈，我们还有办法，没有必要一定用这种方式出去的！”赵飞宇艰难地说道。
“有没有办法我比你清楚！”
老者微微沉默，然后说道：“我死在这里没关系，不过你以后要是去到中极天，帮我摘一朵最北极雪峰上特有的雪獒花，放到山下的一处坟冢上！”
“也算是还了我的愿了！”
赵飞宇知道这个倔强的老头儿已经下定决心，自己就算在怎么拒绝也无法改变结局，只能含泪点头：“请问那冢叫什么名字？”
“无名！”
“无名？”
“是的，上面的碑文只有无名二字！”白虎居士点头说：“不过它很特殊，若是你到达那里就会第一个发现它的存在！”
白虎居士叹了一口气：“这是我们最后的遗憾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哑下去，与此同时，赵飞宇只觉得按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指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清风吹过了。
赵飞宇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莫名多了一些其他东西。
“我的名字叫做沈从一，那我们赠送给你的字，就是‘一’吧！”白虎居士的声音最后响起。
下一刻，赵飞宇一声惊呼，抱着脑袋头痛欲裂：“好痛，好痛啊！”
他的灵魂几乎被撕裂成无数块，然后又被暴力地柔和在一起，以此往复，不断延续，每一次撕裂聚合都有恨入骨髓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