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或许能减少些痛苦吧，虽然都是死亡的结局。”
张阳冷静的回答令江建国皱起了眉头。
张阳说的没错，也很冷静。
但就是这种面对死者毫无敬畏，只是当成一份工作的态度令江建国不舒服。
或许在这行干多了的人，人性都会慢慢磨灭吧。
而且，这位张验尸官是最近一个星期才调过来的，看上去性格很冷淡，并不好相处。
江建国又叹了口气，问道：
“那么，作案凶器呢？”
“直接的死亡原因是绳子之类的东西，而受害者肢体断口处挺整齐的，我猜大概是手术刀之类的锋利武器吧。毕竟若只是随手拿的一把武器，根本砍不出这么......漂亮的切口。”
张阳比划了一个手刀的工作，说道“漂亮”这个词时，他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四周没有受害者被切断的双手，可能是被凶手拿走了吧......嗯......凶手有收集癖。”
比较偏激或变态的凶犯，通常会取走受害者的部分身体，相当于战利品或满足某种特殊的心理需要。
江建国再度看向尸体的脸，那是一张无法安息的脸，因为被勒杀的原因，眼睛几乎要凸出来了。
那是一张让人忍不住作呕的脸，遭到了强烈的憎恨与被凄惨蹂躏的绝望、痛苦。
看来，早上没来得及吃女儿的早餐，已经算得上一件幸运的事了。
假如此时胃里有东西的话，一定会将宝贝女儿亲手煮的料理一丝不剩的吐出来。
江建国将视线移开尸体，看向周围，发现公园四周开始聚集人潮。
第一目击者是一名晨跑的大爷，尽管当时他勉强通知了警察，但却因为尸体的恐怖惨样而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深陷恐慌。警察没法向他问话，只能先将他送进医院。
张阳依旧盯着尸体，对江建国说道：
“虽然对死者很抱歉，但我想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不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