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故作惊讶，仿佛自己真的是那么单纯地认为一样。
“我要的……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亚历山大大帝的分身，这对于你们来说并不困难吧？”
陈默的指节叩了叩桌面，淡淡地看着眼前表情各异的两位神祗。
“亚历山大……你不是为了自己？！”
阿赖耶回想起来这么一号人物的时候，自然也明白了这个英灵和谁关系匪浅。
她万万没想到，陈默要求的这个报酬竟然是为了他教出来的学生，而不是为了自己。
陈默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
“一个分身对于你们来说没什么吧？否则恩奇都和英雄王应该早就被回收了，真正的英灵可是还在你们的英灵王座当中——我要一个对你们来说应该很容易做到才是。”
“可以是可以……可是那么重要的报酬，你确定要让给自己的徒弟吗？”
“哼。我陈默要的东西从来只会自己亲手去夺取，而不是靠别人去施舍。”
陈默扬起了下巴，极其高傲地看着已经不自觉站了起来的阿赖耶。
“什么叫做重要的机会？那不过是交易中我应得的要求……拿来奖励我的学生，又怎么了？”
阿赖耶抿了抿唇，看向陈默的表情十分复杂。
她感觉自己和灵长类如此地相近，却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神。
“可以，你的要求盖亚应该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