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只有一些你画了进去的纹路和字符而已,可是。”
陈默说到这里顿了顿,他伸手敲了敲眼前人的头,有些无奈地开口。
“体系不完整的东西,你要怎么将它应用出来呢?不知道对应的仪式,也不知道对应的步骤,那么这个魔术无法构成……不是吗?”
句句在理,虽然说不是什么开到最高的嘲讽,但是帕金斯却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确实是这样啊,他为了能够快一点做出一番成绩,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问题,这实在是……
“对不起,讲师,是我还考虑得不够周到。”
“没什么,毕竟纠正你这种想法,也是我作为时钟塔的讲师的一点责任吧——但是如果屡教不改,我也许要开始考虑怎么让你去回炉重造了。”
话末的句子里面带上了笑意,但是这玩笑的话语谁都知道,都是真的……
“我明白了……只是讲师,这个图阵,你觉得还有使用的必要吗?”
“当然有,只不过不是现在,等你这家伙有那个时间去好好了解了解北欧历史之后,也许你能够从相关的文件上面得到答案。”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让他自己去寻找。
毕竟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就算这样有点麻烦,陈默还是相当乐意作为这些小羔羊的引路明灯的。
“真是……太谢谢了!讲师。”
感激地说着,帕金斯转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