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恩赐赛,留下的只有满目疮痍的伤痕。
陈默细思着方才看到了三人,在短暂击退之后,他和大筒木辉夜两人又快速回到了舞台区域的现场。
黑兔和春日部耀不见踪影,观礼台上除了一排威武的鳄鱼武士,守护着白夜叉的只有飞鸟、珊多拉和她的哥哥曼德拉。
看到陈默的身影,白夜叉的深沉的眼底总算多了些亮光,并第一时间以眼神询问刚才的情况。
“目前总共看到的是有三个人,一个拿笛子的女人,一个拿着怪异巨大长笛的、身穿黑色军官服的男人,以及一个身穿黑白斑点连身裙的萝莉。”
“他们中,是以那个萝莉为主,如果没猜错,她就是这次发起恩赐赛的魔王。”
“飞鸟,那个持着长笛的女人,之前我们不是在红色长廊中遇过老鼠?她那笛音带着催眠作用,之前的老鼠看来也就是她所驱使的!”
陈默一一道来,这些情况说起来繁琐,但也必须让白夜叉他们有所了解。
他是外来不到两年,而这些人却是一直生活在箱庭中,生活在箱庭世界中的魔王们,个个都是从不同的世界中具现或者集齐了功绩而附着在某个标志性的身上,由此而来。
那既然如此,这身穿着黑白相间斑点连身裙的少女魔王,想必也是有着一定的来历。
在陈默说话间,黑兔已经不知道去哪儿转了一圈,手中拿着一件什么玻璃制品,跳到了高台之上。
红瞳中带了些了然,由于情绪又变回的蓝紫的兔耳精神的竖着,而伴随陈默描述完这一系列的特征,黑兔几乎立马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并把手中的玻璃制品放平在桌上,向众人推去。
这是一幅彩绘玻璃的画,画上是夕阳下一条蜿蜒的河,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彩衣,吹笛子的小丑,而他身后的河边,一长串的孩子们面带着天真愉悦的笑容,紧跟在他的身后。
“如果按照陈默的描述,那么魔王的身份基本可以确定了。”黑兔的手扣在那彩绘玻璃的落款,1284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