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孔自然好奇地问起了袁吉不来的缘故,陶谦自然说昨日大战,袁吉受了点伤,此时在营寨中养伤。
孔听到袁吉受了伤,脸色不由得有些怪异,连说明日要亲自去看望。陶谦呵呵一笑,说到袁吉受伤不是很重,明日会来谯县相见,孔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身后的一名文士,那文士对着孔点了点头。之后孔也没有再和陶谦说话。
此时的刺史府早已摆下了丰盛的宴席,众人分宾主落座之后,自然是东道主孔先敬酒,说了一大番感激的话语,豫州的那些大小官员也是随声附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众人自然而然地谈论到了此次大战的结果,以及今后的担忧。
陶谦听到孔的意思,微微一笑,“徐州与豫州毗邻,此次能够及时救援也是我徐州无事,若是今后徐州有事恐怕却是无法救得了豫州了。靠我徐州兵马保护支援终究不是正道,只有豫州有自己的精兵强将方可无虞啊!”
听了陶谦之言,孔不由得苦笑一声:“老友所说吾如何不知道?可是这精兵不是一天两天便可训练出来的,而猛将,恕老夫汗颜,我豫州却是无一人可称得上猛将啊!老友若是不顾我豫州,那我豫州百姓将如何生活?”
孔这话一说,在席的豫州官员纷纷点头。这些在席的官员几乎全部都是文吏,连一个真正的武吏都没有,由此可以看出孔是个重文轻武之人。
陶谦听了孔所言,摇头摆手道:“老友此言却是差矣!豫州地大物博,人杰地灵,英雄豪杰层出不穷,何来无人可言?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这袁家可是有着一位英雄人物,此人手下兵多将广,乃是地地道道的豫州人,老人如何说无人也?”
孔听了,心中一惊,忙说道:“老友所说的莫非是左将军袁吉?”
“正是!”陶谦拱手点头道。
“啊!”在座的众豫州文吏都不由得惊叹一声,有人点头称赞,有人却是不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绝大部分对袁吉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