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吗?”连赵子期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黄金宝作为至亲的亲兄弟,更能看出黄银宝的不对劲,只是他心里清楚,这是黄银宝身上的一个结,一个怎么打也打不开的结。
黄银宝望了望黄金宝,随即紧闭上双眼,良久才缓缓睁开,伸手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来猛灌了一口,大笑道:“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赵子期闻言愣了愣,随即呆呆的望着黄银宝一边喝酒一边大笑着离开书房,心中终于是知晓了黄银宝心中的苦。
走出了书房,黄银宝的声音再次传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又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啊!”心中感叹了一声,赵子期朝黄银宝的背影弯腰拱了拱手。
黄银宝似乎心有所感,回头望向赵子期,良久,才轻声叹道,仿似在自言自语,又仿似是在说给赵子期听:“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赵子期心中一震,急忙再鞠躬,说道:“晚辈受教了!”
黄银宝点了点头,再次猛灌了一口烈酒,这才大笑着离开。
“我这二弟……”黄金宝望着黄银宝走远了,这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苦笑了起来。
赵子期闻言,饶有兴趣的望向黄金宝,希望能从他嘴里知道一些关于黄银宝跟黄浩然两父子的东西。
黄金宝见赵子期望过来,脸上的苦笑更甚,最后缓缓的说道:“二弟本来是我们黄家最有天赋的一个人,当年我父亲甚至想将家主的位置让给他坐,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使得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倒真是可惜了一个人才啊!”
赵子期想起黄银宝离开时所念的诗句,心中一动,急忙问道:“因为女人?”
黄金宝点头,略微沉吟了下,似乎是在酝酿思绪,良久,才缓缓说道:“二弟年轻的时候,风华绝代,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