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军队,来到尼罗河畔的伏提庚,根本不像是入侵者。
反而,更像是调停者。
她在各个部落之间来回奔走,四处平息那些听起来很可笑,但不解决还不行的争端。
比方说,河流上游与下游的使用权之争。
又比如说,谁才是托勒密王朝正统继承者之争。
这些大大小小的争执,直接把伏提庚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说真的,在很多时候,她真的很想一口龙息,把这些没事找事的埃及人喷死完了。
但是她却不能这么做。
莫德雷德的指示很明确:只要这些人不全体造反,那莫德雷德就愿意承认他们是未来帝国的一员。
而这些埃及人的搞事程度,又远远没到“叛乱”的地步。
这顶多只能叫“愚昧”而已。
以至于让伏提庚不得不耐着性子,指引这些曾经有过辉煌文明,但如今却沉沦在黑暗时代中的人们,将他们一点点地引领至新文明的彼岸。
可以预见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大概都无法返回巴黎,向莫德雷德述职了。
而与此同时,在莫德雷德所设立的最后一片战场上。
那些强行被莫德雷德从阿登高地上调过来的皮克特人,则是和东哥特人打了个热火朝天。
东哥特人的前身是日耳曼人,他们一度作为罗马帝国皇帝的近卫而声名显赫。
皮克特人则是古凯尔特人的一支,他们最大的成就是在罗马帝国统一不列颠时,将罗马人那战无不胜的军团挡在了苏格兰之外,从而让当时的罗马皇帝克劳狄一世留下了“这里就是世界尽头”的慨叹。
而现在,却是到了决定出,谁才是欧洲真正“蛮族”的时候了。
在莫德雷德的授意之下,皮克特人于阿尔卑斯山北麓于东哥特人进行了长达半年的运动战。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指挥,更没有任何战术可言的战争。
唯一能够比拼的,就是双方对山地作战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