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的腿伤已经看不出疤痕了,她打坐修炼的时间越来越长,桑愉让云和给她找了一处安静的小室,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桑愉百无聊赖,打了个哈哈,她貌似有几天没见着橙子了,因为白天去监工,晚上回来直接倒头睡觉,跟楼中的姐妹儿也没打个招碰过面啥的,大家都忙着接客,除了那天遇到的那个穿假狐袍的女人,就没别的人跟她搭腔说话的,桑愉估摸着可能是有人下令让众人都避着她吧。
桑愉拿了些梅子干吃,她的鼻子可是又嗅到了间谍的气味儿,清闲不了几日了,好好享受优哉悠哉的包工头生活,夏宇诗里的那句话怎么的来着?除了建议一起生一个孩子,我没有其他更坏的主意,你正百无聊赖,我正美丽。
桑愉被阳光引诱,屁股一撅坐在了窗台上,用脸摩挲着玉戒,她想抱抱白宿,嘟嘟嘴,脸红了,伸出丁香小舌舔舔玉戒,突然,舌尖一麻,戒指幻化出一面光镜,白宿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衣袂鹊起,青丝垂立,细长的眉眼孤冷清绝至极,薄唇翩白,睥睨苍生之态月华不及。桑愉顾不上捂住流血的鼻子,伸手去摸白宿的腰,有触感!竟然是能感觉到体温的!手往前挪动,指尖一挑解了白宿的腰带,雪肤玉肌,标准紧致的人鱼线,桑愉直觉气血翻腾,身体酥麻的厉害,不敢抬眼看他的脸。
咚咚的敲门声让这一室春色戛然而止,桑愉炸毛了,阴森森盯着门外的黑影,沉声说道:“请进。”
那影子早就急不可耐了,推门太急,实实摔了个狗吃屎。“织姨不在?”是那爱慕公孙骁独的映韵。
“她几日没回来了。”桑愉本来没在意,人嘛,都有自己的私事,消失一下很正常,可是细细想来,橙子也没言语一声就突然不见了,槽糕,她太大意了,橙子很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了。
“公孙公子已经失踪了五日,他伤势极重,根本无法下床,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织姨,映韵求姑娘一定要帮我!”伏地不停地磕头,血流了满脸,桑愉无奈,她对这种重情偏执的女人是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