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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沈悦呀,咱们岛上让他赚了这么多钱,是不是也该贡献一点?”最重要的是有他的收下参与进去,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正好找他。
“说真的今晚沈悦怎么会这么积极?以前从来没有见他这样?”村长疑惑。
“谁知道,说不定知道赚的是不义之财,多行不义必自毙,就想着做好事博人气了。”
“还有这种说法吗?”村长想来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沈悦在船上连打了几个喷嚏,抹了抹鼻子。
“谁特妈的在惦记他?”
沈悦是带着人,坐上了客船离开,这才避免了和村长遇上。
可是也有留下破绽,比如今早来小阳岛上的船离奇没有来,船长跑去警局报案。
这件事情里面唯一没有被伤到的就是船长。
原来船长并不知情要装什么货,而他经常会装一些东西,这些业务都是售票员拉过来的。
所以沈悦就没有把船长怎么样,况且船长也不是岛上的人,真要是失踪也会引来警方。
至于其余的人,都是岛上的二流子,唯一好一点的算是船上的售票员了,就是被人喊泥鳅的男人,平常也是装模作样的好男人一个,这些船上的额外业务都是他拉来,和宋建安以及宋建方都是属于堂表兄弟。
现在才知道这人居然是一个见利就图的男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
沈悦要么不做事,要做事了很彻底,把人划烂了脸?哑了嗓子,断了手筋脚筋,然后找了一个人每天早上把这些人运出去。
忽然他发现这么处理背叛者,比起什么沉海好多了,算是废物利用。
几个姑娘在村长的掩护之下,在齐璇家的那个碉堡生活多日,村长一家为此送过去不少的生活用品,让几个姑娘在里面可以安然的生活。
村长又去了几家送消息,说是在县里遇到几家姑娘,几个姑娘让他带消息,说是在县里赚钱,没有和家里说一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