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着小儿子。
“好个屁,好你妈爸的屁!”田美细一听丈夫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敢情前几日她是白费心思和这个老头讨好了?居然让老儿子住西屋,那是人住的吗?看左右只有手边一碗药可以扔就扔了过去。
柳富生拉了木楞的老爹一把,药砸在墙上。
“看样子婆婆身体这是好了,有力气打人应该就不用配药吃了。”方美兰不冷不热的哼哼。
她花钱给看病,药居然就这么糟蹋了,既然不愿意喝,还能砸人那说明身体好得很,根本不用看医生。
她想到真要是给田美细砸出个好歹来,公爹倒了,那她家还要照顾两个病人。想到此气就不打一出来,不是田美细自己花钱看病,就这么的糟蹋药?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都欺负我呀,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养大,就这么对我呀,老天呀,怎么不让我死了算了!”田美细的手段那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只有柳老汉心疼老妻,看着老妻抹眼泪也是跟着眼泪汪汪。
他还想要靠近去安慰一番,被大儿子拉了出来。
“爸,你忘记了刚才那碗药了吗?你被砸到,我们还要花冤枉钱给你看病。
现在非常时期,二弟虽然看不上那西屋的房子,可是他不住西屋住哪里?
怎么办?最后还是要住那里的,妈手上的钱早就被老三挖走,恐怕没有办法,妹妹上回妹夫的态度你已经看到了,小钱有,大钱妹妹也肯定是拿不出来的,最后还是要住在西屋。
他们住的话,总还要修葺一番,我们夫妻最多就只能做这么多了。
妈让我们给老三家还债那是万万没有可能的,就算是逼死我也没有这么多的钱。所以你现在可不能再病了!”
老大的意思说的很清楚,那就是西屋给老三一家住,这是最后的让步,还会给老三家把房子修起来,可是老爷子也不能没事往老母那里凑合,被挨打了,他们家就没有这个钱修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