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睛道:“盗贼人多势众,臣未将其全部剿灭。”
施广道:“你不在商州剿灭盗贼,却回来救张布?”
陈睛道:“张布是我朝一员大将,前几天曾打败李让部将王雲。若陛下硬将他囚禁起来,那么,我朝就会失去一栋梁,陛下的江山就不稳固了。恳求陛下,放他出狱。”
施广道:“你不要胡说道。本朝大将多的是,朕不信失去了张布,朕就坐不稳江山。”
陈睛跪倒在地,使劲在地上磕了几个头,道:“臣请陛下放出张布。”
施广道:“你就是死在朕跟前,朕也不会放出张布。你还是回商州平叛去吧。”
陈睛又在地上磕起头来,竟磕破了额头,流出了鲜血。
施广却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挺有耐心的。不过,朕也和你说清楚,即使朕失去了江山,也不会放张布出狱的。”
陈睛无奈,只好默默地退出宫外。
次日,施广又召集众大臣,饮酒作乐。
众大臣都很气愤。
施广喝了几杯酒,环视着众大臣,道:“近来,朕无事的时候,突发奇想,想在长安再建造一座宫殿。等到朕去那里游玩的时候,就可以和皇后长期住在那里。”
丞相朱治谏道:“陛下,如今盗贼四起,国家处于风雨飘摇的境地,望陛下专心料理政务,不要再让百姓建造宫殿了。”
施广道:“叛贼造反,丞相可以派大军去剿灭啊!”
朱治道:“叛贼造反,实是因为陛下不仁,以致叛贼得以趁机起事。”
施广道:“朕拥有倚天剑、逐鹿刀,是当今的皇帝,本应该过上富贵的生活,住上豪华的宫殿。叛贼不想给我建造宫殿,才造反,这只能怪叛贼无理,怎能怪朕不仁呢?”
朱治道:“陛下确实有过错。整日只顾饮酒作乐,还强迫百姓建造宫殿,以致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不得已而造反。”
此时,陈睛仍未回商州镇压起义军,道:“不错,陛下自当上皇帝后,不想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