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此刻已经是仲冬时节。
这一ri凌晨时,贞观二年里第一场大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稀稀落落的从漆黑的夜幕中降下,悄悄给这座处于沉睡中的城市披上一层洁白的银衣。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几个时辰过去了,这时街上除了巡夜的士兵,也开始有其他各『se』人等的身影渐次出现。
这时寒风渐起,雪也越下越大,得了风儿相助,那轻飘的雪花在天际肆意飞舞,完成着它们化水前那最后的表演。
一路上,有人时不时从嘴中呼出一团雾气,只是顷刻间便被夹杂着雪花的冷风吹散。这种情形直叫那过路赶早的行人,都紧了紧裹在身上的冬装,以阻止横刮的凉风从他们身上索走那点仅存的微热。
他们不时低头注意着脚下的长路,小心翼翼地往那略干之处踩踏前行,在这条昔ri里宽整平坦的第五横街上,此时已渐显泥泞。
此刻街面上再也见不到有人跑马疾行,偶有骑马之人也都下了马慢慢行走,有人时不时的咒骂两声,怪这天气阻挡了自己出行,也有人探出头来,让漫天的雪花停留在自己脸上,享受这份难得的冰意。
仔细望去,只见大路一旁有两个男子牵马逆风而行,其中一人身着紫袍官服甚是打眼,有路人经过他们身边时,都是面带羡畏的神『se』,恭敬的避让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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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路人缩紧了脖子不同,那位紫袍大员在这寒冷异常的天气里,仍是昂首挺胸,英气勃发,当他听到与己同行那位白衣书生的话,笑了笑,回道:“瑞雪兆丰年啊,希望如此,去年也是这个时候降过一场大雪,可是今年仍是又旱又蝗,不过幸亏有你这天降异人,呵呵……”
那男子也是一笑,道:“天降异人又有何用,也只能在这寒冬腊ri里,冒着风雪,进京赶考呐,只盼来ri高榜有名,也好遂了我夙愿,得与佳人共度余生啊……”说到后来,他心有所感,竟起了唱腔。
那位大人听完哈哈大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