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怎么敢当面提。
“归唐,莫要谦虚,戴大人可是明言是受你启发,一块砖就是让百姓多赚半文,也才一文钱,那些个世家大族各地豪强,一块砖赚两文半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徐信说到后来,脸上愤然之色毫不掩饰。
胡戈点点头,道,“徐大人,来日方长!”
徐信长出了一口气,也不再提这等让人心生不平之事,又道:“最后说完了,大家就要离开的时候,尚书右承尚书省中协助尚书右仆射处理兵、刑、工三部事务的官员,正四品下叫住我和段纶,说袁昭通办事勤勉。要调他到尚书省做个直属的主事,调令这两日就会发下来,事先跟我们打个招呼,归唐,这又是你的手笔?”
“我又不是吏部大官儿的,哪来什么手笔,只是在诸位大人问政时,照实话而言罢了,这燃料一事本就多亏了袁主事,想是朝廷爱才,不忍让干实事的官吏心寒罢!”胡戈答道,这尚书省直属的主事比六部下属的主事品级要高,乃是从八品下,袁昭通也算是连跳三阶了。
“他现在还在外面带人寻矿,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心中也该有些慰藉!”徐信叹道,这袁昭通和他关系不错,都属于埋头做事的那类人,又皆是上任工部尚书屈突通的体己人,是以有此一叹。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徐信心想今天是胡戈升官的好日子,便邀请道:“待会找个地方,就我们二人小饮一番如何?”
“好啊,我还从没单独和徐大人共饮过呢,正好今日遂了我的夙愿!”胡戈玩笑道。
徐信哈哈大笑,连说归唐风趣,又问道:“归唐,我看下午时,几个司的郎中员外郎都脸上红红的,是不是中午已经给你庆贺过了?”
“确实如此,我带他们去的西市,没想到这酒品上佳,差点把我们几个都放到了,还好他们酒量都自不浅,到了时辰都还能起来,幸好下午部里没有什么大事,不然那可就闹笑话了!”胡戈答道。
徐信刚要答话,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只听道:“果然是好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