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死,张婶,你帮我,你帮帮我和孩子!”凄厉的叫声伴随着求救的哀嚎从屋中传来。然后又是一阵嘶喊:“啊。。。”阵痛一来,产妇又痛的叫了起来。
一会儿阵痛过去,她如获大赦的直喘气。
产婆张婶拿着带血的热水盆出来,她自己也急得满头大汗,乱了方寸。
看到阿根带着一个姑娘回来了,稍微的松了一口气:“阿根,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做过的都是顺产的。阿红是头一胎,胎位又不正,我实在是没遇过。你带来的这位姑娘是大夫也好,是产婆也罢,我都交给她了。这钱,我赚不了!”
张婶放下水盆,从口袋里摸出钱来,看来是想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宜贞立刻果断的说:“张婶,我是大夫。可是,请您留下来帮我吧。这胎位让我来调。您有接生的经验,有您在,还是比较好的。”
张婶道:“这。。。如果不顺利,出了人命。。。”她是害怕出了事她需要担关系。
阿根狠狠的道:“张婶,人命关天,你就留下来帮帮大夫和阿红吧。出了什么事,都和你无关!”
阿根为了留下张婶,咬牙说出了自己最不希望发生的结果。
“啊。。。”
在张婶还在犹豫时,屋里的阿红又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宜贞对张婶道:“张婶,我们快进去吧!”
张婶最终点点头,跟着宜贞的背后进屋了。“再去换些热水来。”她吩咐阿根说。
宜贞和张婶入屋,阿红的阵痛刚好又过去了。她一脸苍白,满脸的汗水,大声的呼气,看似几乎力竭。
张婶对宜贞道:“阿根离开前她才开了十指。”
宜贞知道那是指宫颈扩张到大拇指和食指比划的最大宽度,如果不是胎位不正,孩子可能都生出来了。
宜贞柔声但是坚定的对阿红说:“我是大夫,你不要担心。你一不痛,我就会帮你的孩子调正胎位。”她其实也没有多少把握,只不过希望帮助阿红镇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