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美的事,他为何不做?
与此同时,纪烽的屋内,纪皓正开心地接过纪烽端来的茶水,然后大口饮完,直呼:“太shuang了!”
纪烽又为纪皓倒满茶水,然后与纪皓面对面地坐着,问道:“父亲,这么晚了,怎么没有休息啊?”
“我开心,哪里睡的着啊!?”纪皓将大手放在纪烽的头上,然后还像纪烽小时候那样摸着,只是今天使得劲儿有点大,“好小子,连我都欺骗,该罚;不过呢,看在你今天让我长了大面子上,这罚就免了!哈哈……”
望着纪皓的大笑,纪烽也觉得特别开心,九年,纪烽的记忆里,纪皓已经九年未曾笑过了,而且随着他长大,纪皓的笑越来越少,偶尔对纪烽笑,那也仅仅算是咧嘴而已。
可今天,纪皓是发自内心的笑,笑的张狂,笑的彻底,笑的舒服……
“父亲,这么晚,你该不会只是过来笑的吧?”纪烽虽然开心,可也相当无语,眼前的纪皓与严肃的族长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可以吗?”纪皓又端起茶杯猛饮,笑的多了,的确容易渴。
“可以!不过呢,烽儿猜测,父亲您此次来的目的,其实是担心明天有人会向烽儿挑战吧?”纪烽跟着墨沧黎学习两年之久,正如一句俗话“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虽然他还没有墨沧黎那么厉害,但是这点对局势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纪皓端起茶杯的手突然间愣在空中,然后尴尬地对纪烽笑道:“原来你知道啊!我的确有点担心。”
“可惜父亲您又觉得这样的担心是对我的侮辱和不相信,所以一进来就是狂笑。”纪烽站起来,又为纪皓将茶杯里的茶水加满。
纪皓机械般地将茶杯端起,“咕噜”一声将茶水咽下,说道:“烽儿的确长大了!已经懂得看人了!呵呵,我刚刚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只能狂笑。父亲应该,不,是绝对要相信烽儿的。”
“有人说过: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其理由和原因,只要想明白他的原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