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原本气得一塌糊涂,他以为自己已经是很不要脸了,没想到这赫洛留斯的脸面竟然也这么厚实,实在是出人意料之外啊!正要大怒,却突然想起这是在战场上,作为一个主将,任何激烈的情绪波动对于指挥作战都是非常不利的,他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大声道:“这件事情是我匈奴帝国、东罗马帝国和这个地区日耳曼人的领土争端,现在东帝国全权委托本将军处理这件事情,这本不关贵国什么事情,军团长阁下执意要在中间插一腿,这么说这件闲事你是管定了,将军阁下,您可要想清楚了,这一切的后果都要您一人来承担!”
赫洛留斯淡淡道:“秦将军,是奥多亚塞首领请我们来的,这一点您要搞清楚,并不是我们擅自介入你们的争端,而且我只是一个军人,我只是服从上面的命令行事而已,希望将军阁下能够明白!”
爆发战争都是要有由头的,如果没有任何由头就开战,不仅让国民不解,就连己方军队的军官和士兵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战,所以从古至今,不论是世界上哪个国家,只要开战,率先发起战争的一方都要找出一个理由,把自己置身于道德的制高点,这样才能让士兵和军官效死力,才能给他们足够的信心,才能取得国民的支持。否则的话,这场战争必定会失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其他都是白费力气,秦东便不再多费口舌,大声道:“好,既然贵国一定要多管闲事,我匈奴帝国自然也不是怕事的,我们还是用刀枪来决定谁具备话语权吧!你们想要让我退出拉兹洛格很简单,只要有人战胜我手上这杆兵器,我秦东二话不说。立即带兵回草原,并发誓终身不再踏入拉兹洛格一步!谁敢与我一战?”
说话间,秦东已经策马上前,右手将三尖两刃刀一摆。战马跑到双方军阵中间位置停下,并不停的踢着马蹄,还大声嘶叫着,秦东抚摸马鬃安抚住战马的暴躁情绪。
赫洛留斯及其手下一些将领看见秦东这副做派,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赫洛留斯扭头身边的将领们:“他想干什么?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