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馆。
两坛子泥封的杜康放在了桌子上。阿法尔德又拿来一个食盒,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来几个精致的小炒摆放在桌子上。
秦东伸手将一坛子杜康揭开泥封。然后给刘扬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在酒馆里散发开来,满酒馆的佣兵们不断地抽着鼻子,大部分人都不由自主地留下了口水。不少人开始议论这是什么酒。为什么有这种独特的芬芳和引发人想喝的欲.望。酒馆的老板闻到这股酒香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去打扰秦东和刘扬的时候。
秦东放下酒坛伸手道:“葡萄酒只适合那些自以为自己是绅士的人和女人们喝,男人就应该喝男人的酒,勇士就应该喝适合勇士的酒,我让人做了几个小菜,说实话我喜欢这里的很多东西,但如果说到食物和酒水,这里的食物和酒水实在不敢恭维。请!”
两人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刘扬放下大碗感叹道:“好多年没有喝过这么纯正的酒了。兄弟刘扬,字飞鸿,想必兄台应该已经知道了,不知道兄台台甫如何称呼?”
“我叫秦东,字旭升!前几天才到君士坦丁堡,这几天一直想跟飞鸿兄相交结识一番,只是担心太唐突了,所以一直跟在飞鸿兄身后,刚到这里就听闻刘兄大名,实在敬佩兄台一个人能在这里闯下偌大的名头,佩服!”
刘扬大笑:“哈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能得旭升兄折节下交,扬欣喜至极,来来来,扬敬旭升兄一碗!”
“好,干了!”秦东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两人旁若无人一般的吃吃喝喝,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畅谈天下,好不惬意,却引的其他佣兵们大流口水。
两人将一坛酒灌下后都有些醉意了,桌上的菜肴却只吃了一半,刘扬见秦东腰间也悬挂着一柄腰刀,便道:“旭升兄也是习武之人?”
秦东打了一个酒嗝道:“习得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如飞鸿兄不嫌弃,可否陪兄弟过上几招?以此助兴?”
“哈哈哈,扬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