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进去。
这鬼地方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原本不应该是医院的楼道吗,忽然好像就换了个地方,这种感觉,有点像是上次在地铁里被拉进鬼域里。
莫非,这个地狱,也是一个鬼域。
他忽然想起来,那次在地铁里,也看到了一幅幅地狱的绘画,两者之间,或许有什么联系。
“难道当时的那个光头鬼,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可是现在人皮卷已经不在我手上了,他还想干什么!”
楼道里的黑芯火越烧越大,雾气犹如春天的冰雪一般消融着,一幕幕地狱绘卷徐徐展开,温度开始升高,一股焦糊味,柴火味弥漫在空中。
弹幕:
“这黑火感觉好诡异啊。”
“卧槽!这就是地狱吗!我看见有两只青皮的怪物绑着人用锯子从头顶往下锯啊!一分两半!”
“这里好像是真的十层地狱啊,拔舌,刀山,冰山,炮烙,石磨...........”
“老苏,镜头往过去点,我想看那个冰山地狱,据说冰山地狱上的人都得赤条条!”
“妈的,楼上这个这个时候还敢起色心!”
“你懂个屁,牡丹花下死!”
楼道里变得很闷热,让苏醒不由得有些焦躁,加上往往鼻子里窜的各种恶臭,根本无法忍耐,比三伏天的一堆汗球鞋还有浓烈十倍。
他看看了上下的楼梯,自己是彻底被困在这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
忽然响起的女声,让没有防备的苏醒浑身震了一下,他绷紧肌肉脊背发寒,感觉站在那里都不安全,只是放轻动作,仔细倾听。
是一个女声,声音像是烟一样,在空气中飘飘袅袅的,有一部分偶尔传进了苏醒的耳朵里。
“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我没错,可我为什么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后悔,内疚。”
很轻很轻的叙述,感觉就像是小女孩犯了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