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董璐璐房间里拿银筷子和黑色皮手套,就一定会看见躲在那里的田飞,所以他不是,而田飞了解案情后,也会知道彭剑才是凶手,所以我故意试探他们俩谁是凶手的时候,他就可以有的放矢,而董天根本不可能知道有银筷子和黑手套这事,甚至不知道它们放在哪儿,彭剑一家来放东西之后,遇到余雨母子,大打出手,老头子还帮着他们母子,气得他们三个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事实上也就他们三个知道,案发当天也就彭剑来过现场,知道凶器的位置,前胸有他岳父的血迹,不是他是谁。”肖礼缓缓道来。
“非常非常非常精彩的推理。”沈路筠说。
“勉强还行吧,别把肖礼夸成神了。”时金明说。
“第一起案件就这样告一段落,现在来说说第二起案件。”肖礼说。
“等等,我还有点问题很疑惑。”沈路筠说。
“什么问题?”肖礼问。
“你刚到董伟家那块带血的毛巾上,怎么什么都没检测出?”沈路筠问。
“应该是彭剑戴着手套拿毛巾擦去手套和银筷子上的血,地板上如有滴落,毛巾也可擦去,拿毛巾包着银筷子和手套放回原处,所以没检测到留有彭剑的生物痕迹,至少他的手没碰毛巾。”肖礼回答。
“大热天,彭剑戴着手套行凶,手套内一定会留下他的汗液,也一定会检测出这汗液是新的,不是早该怀疑彭剑了吗?”沈路筠问。
“警察的事儿,我哪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总要一步一步来,再说当时丁海洋田飞董天的嫌疑也很大,其他的案子也挺多的,总有个先来后到吧。”肖礼回答。
“如果董伟真是在田飞作客的时候,两粒安眠药起作用了,他想睡觉,不可能让田飞还留在自己家吧,怎么也得把他请出去再睡吧。”沈路筠不解。
“具体情况不知,如果安眠药药效很强的话,很短的时间,就会让人头脑混沌,那时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如果他真是躺沙发上睡过去,或者趴在桌子上睡过去,田飞把他抱进卧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