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而现在。。。我们也渐行渐远。
当初说好的到了六十岁大家找一家养老院一起继续吹牛打屁,现在看来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回到家,今晚五十多岁的父母依旧外出打工值夜班。
一个人坐在卧室电脑前,随机到一首阿信的《一半人生》,不知怎的,电脑上那些文字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安静的深夜,靠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我的思绪不知为何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是我记忆中这一事无成二十几年的起点。
后来我妈和我奶奶不止一次说过,就差五分钟,全国人民就要一起给我过生日了。
没错,我的出生距离元旦只差了五分钟。
那是年月日的晚上点分,农历的腊月初。
据我奶奶和我妈说,当初因为我妈太疼了,所以打了催生针,我就提前五分钟瓜瓜坠地。
不过我没有丝毫印象(笑)。
我记忆中最早的事qig是四岁左右吧。
当时幼儿园办节目,我们班要表演的是小黄鸭舞蹈,老师要全班那一天全都穿上黄衣服。
我没有。
因为没钱。
过去我穿的都是上面两个表哥穿不上的旧衣服。
那也是第一次去买衣服吧。
多少钱不知道,反正夏天嘛,薄薄一层。
表演那天,看着同学们的华丽新衣,我毫无感觉,毕竟我只有四岁,还不懂什么叫做攀比(笑)。
那时候,我也不觉得家里也什么不好。
那时候我们家住在编组站里,就是一排二层小楼,每一户一室无厅,做饭在屋外,厕所在这一组编组站楼的外面。
那地方靠近铁路,一路上是崎岖不平的没有路灯的破路。
每天晚上在我奶奶家吃完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就坐着我爸的摩托车趁着星光回家。
当时的我坐在摩托车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