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也好,笛声也好,无可挑剔,就像两位公子,舍弃谁,都有一种不完美的遗憾感。
一曲作罢,鸟儿们轻快的叫声吟唱着自己的歌谣。
轻云浅怎能听不出秦子卿和风璟是在暗中较劲,她不想被扯进去,所以,只让笛声和箫声在这个小院中回荡。
风璟收了短笛,比秦子卿快一步到轻云浅的身侧,讨赏一般问道,“浅儿,我刚刚的笛声如何?”
轻云浅睨了一眼风璟,没回答,反而看向了站在原地的秦子卿,“他吹的好吗?”轻云浅问秦子卿,语气却是很不喜欢的样子。
秦子卿苦涩一笑,“我们两个都吹的不好。还需要云浅多多指教。”
风璟瞥了一眼秦子卿,眸子里的挑衅十足。
二人的气息暗中较量,轻云浅早就感觉出来了。秦子卿要天下,风璟呢,神秘的风族,真的只是淡淡的安于一隅神秘之处吗?
“浅儿,瑾王的将符今早被皇帝突然收了回去……”轻染穿着一身朝服快步走了进来,他今日上朝,南川郎突然下旨,撤去瑾王边疆和京城多处的实权,瑾王也不反驳,很自然的便将实权交涉出去,现如今,独留下了王印可用,昔日可调遣兵将百万的帅印将符被收回去,不知道南川郎和南川瑾突然如此,是何用意。当时朝堂就一片哗然,和瑾王一片势力的人有好些在下朝之后都吓的当场昏死过去。
恐怕他们都在猜测南川瑾的势力,可能要被皇帝削减甚至全数收回。
有将符帅印可领兵百万,驰骋沙场,南川瑾是南瑾国战神一样的存在,他的将符帅印被收回,此事定有蹊跷。
轻染没想到秦子卿和风璟两人都在,难怪刚刚来的一路,又是笛声,又是箫声的。不过他更喜欢笛声一些,因为透着更多是强势和霸气。而箫声多了些礼节上的约束。
风璟把短笛收入袖袋子里,还以为轻染有什么重大新闻呢?
他拉着椅子斜靠到轻云浅椅子旁,风姿豪放,如风流公子般放荡不羁,万种风情,“染相,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