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温温爱炉5
齐天国军队痛失主帅,已然成为手足无措的惊弓之鸟,和东风破带领的军队打了一阵便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城楼上,一袭罗衣,公子落挥舞着东字的帅旗,手上灌力如虹,旗子稳稳的扎在青石的地板上,幽雅而冰冷,手中三弦琴铮铮战魂曲,立在那里,如一尊雕刻。
城下东风破手持染血长枪,手指所到之处,无不哀嚎遍野,厮杀正烈。
这样的场景更像一种艺术,让人想到一副对联: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地作琵琶路当丝,哪个能弹?(意思:把天做为棋盘,把星星做为棋子,试问有谁可以下这盘棋呢?把地当作琵琶,把道路做为琴弦,试问哪个可以弹这把琵琶呢?前两个半句都是比喻,把天比作棋盘星比作棋子,把地比作琵琶路比作琴弦,后两个半句都是反问,意思是这么大的棋这么大的琵琶,没人能左右得了。)
迎冰城一战以瑶池国的胜利而告终,还未脱下染血战袍的勇士们在欢呼雀跃,人们激动得泪流满面,抱头痛哭。激动不已的战士索性赤膊上阵,挥舞着血衣,骄傲的欢呼声震天动地:“万岁!瑶池国万岁!”无论是谁面对胜利都难以自抑,那些向来只流血汗的男子汉竟然热泪沾襟,铁骨铮铮的汉子们相互拥抱,捶胸嘶吼,欢悦如雷。
一夜篝火,一夜狂欢。
而她却在帐篷里没有出来,她在梦里又一次梦到那场母尊国毁灭的厮杀,那场她前世因为一个男人而展开的杀戮,她手中得剑,衣服,脸庞无不是鲜红欲滴,就是脚下都是一片一片的血红。她在梦里疯狂一般的寻找那个叫聂凡的人,疯一样的寻找,找了整整七天七夜,去过了所有他都极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可是除了物是人非再也没有看见其他的,最后她死在父母的坟前,展开那张溢满了一个男人对她的爱的纸条。她觉得浑身都很冷,很冷,冷到她根本不会被外面的热闹所打扰,冷到她开始对梦中那个叫聂凡的男人充满了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也或者是好奇,也或者还有跟着记忆而复活的思念、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