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来回的轻触,感觉到少女特有的鼻息香味,在他的胸前吐纳着柔柔的气息,痒痒的。似乎又不只是前胸的痒,仿佛痒到了他的心里,让人想搔,又搔不到,那种感觉既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这样的感觉,程巩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而他的下身部位不由的被撑起了一个小伞。但是所幸,小老板一直在专注的给自己敷药包扎,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的变化,要不然被她发现自己的变化,小老板可怎么样看待自己呢,那不丢人丢大发了。
小凤的心智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御女,她何曾没看见程巩这样的变化,当她看到无意中瞥见程巩裆部那撑起的粗壮的小伞时,少女的羞涩之心一下子拥上了心头,这小孩子这么闷骚,我才是一个没有发育的小姑娘啊,你就起了那么大的反应,可真看不出啊,小闷骚男,小坏坏。老娘还不伺候你了呢,小凤脸上大窘,小脸儿被臊的绯红,她一把将膏药递给说道:“程巩,你就装吧,你这身体可不恢复的好好的吗,你自己来敷药吧。”说着一扭头神速的跑出了程巩的卧室里。
稍等些许时间,她将蛋蛋喊来,让蛋蛋进屋帮着给程巩敷药,蛋蛋这下里好生的无奈,不知所措,这小主人怎么这样的喜怒无常。
小凤被刚才程巩身体的反应给窘迫的情绪还没有平静下来,她的身体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还没有发育的小丫头,她的心智虽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女子了,可是她一直未曾经历男女之事,只是在大学期间里浅尝辄止的和男友接过吻,其他的对男人的概念就是幻想了,而今天见到这样一个性感的掉了渣的美男子,而且是这样赤裸裸的,自己只是为了给他服药,当然对他有着极度的好感,他长得太妖孽,太吸引人了,那个少女不怀春,何况她的心智已经是大龄剩女了,这样近距离的触摸,那感觉酥麻的,在自己的手上久久不能挥去。
而且他撑起的小伞,是那样的粗壮,那样的挺拔威武,想必他的小伙伴儿也很健壮的巨大,想到那巨型小伞,那粗壮惊心动魄的说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