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仕及这样的事情恐怕将他家的底子都挖空了,都一贫如洗了还是那么的外强中干的蛮狠。
到时又少不了死皮赖脸的来携油,她看一眼都够了。
“老大媳妇,你家青儿自由修习武学,又是孩子里面唯一一个修习的人,而小凤那里有她的那样好的条件习武,她怎么能被她打伤,这里面必有蹊跷。”
白老太爷见小凤这样说道,不解的向着老大媳妇问道。
大伯母本想再要争辩,但是听道小凤要将那四十两银子给仕及赎身,便不再争辩了,毕竟在这件事上他们做的就不地道,而且事因都是为了那四十两银子,现在这丫头要将拿银子拿出来,自己怎么好意思在理论,先骗骗这小丫,等到以后在收拾她也不迟。
随即她面带微笑的对着小凤说道:“老三家的二丫头,你可不要哄我们哩,都说你们家最近运气不错,发了横财,置办了好多东西,要说呢这都是我家仕及给你家带来的好运,不是我家的仕及的事情劳烦你家,你们就不去后山上挖野菜,就不会捡到宝物了,只要你们能将四十两银子凑齐了,一切都好说,我们大人大量的也既往不咎今天的事情。”
“这是什么逻辑嘛,简直是偷换概念的强盗逻辑。”农小凤有点愤恨的想道。随即说道:
“大伯母,就是会说话,拿别人的银子还这样的好像别人欠了你一样,不过我答应的事情绝不食言,这四十两银子爷爷会给你的,但是今天我郑重的也告诉你,休想再将我骗到周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