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大夫,早就因为秦之离地忽然插入,而被推到了一边。脸色很是怪异。
秦之离心中冷冷一笑。
怀中的花涵景又缓缓睁开了眼,摸了摸头,气若游丝,“好晕……”
“公主好好躺着吧,既然怕针,那就不用针了。”淡淡开口,秦之离缓缓将她放回床上,不再管她怎么说头晕,拉着一旁的赫连墨站起身。虽不知她到底在干什么,可赫连墨却并不反抗。
两人站到一旁,秦之离缓缓低头,看了看那被她推到一旁的大夫,又看了看赫连墨的手背。
本圆润如露水的血珠因方才那么一碰,已碎掉了。
她伸手自怀中掏出一块锦怕,轻轻将赫连墨手背的血抹去。
“还好伤口不大,否则,大夫那奇特的治病方法怕是会变成伤人方法。”
还未等那大夫反应,她忽然又是嘴角一扬,笑吟吟道,“大夫,景公主似乎很怕你的针,要不,你就换一种治病方式吧。”
那大夫一听,脸色一变,“这……”
“天下大夫那么多,大多都是把脉开药,大夫既然会那么奇特的治病方式,想来,应该也会这种普通的吧。对待什么病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是吧,王爷……”缓缓转过头,秦之离看向赫连墨。
眸子微眯,他亦笑了笑,“是的。”
那大夫见状,不敢多言,忙不迭点头。
秦之离笑的异常和蔼可亲,“好了,既然有大夫在,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景公主了。夜魅,回去之后记得送些补品过来。”
夜魅低头称是。
就这样,秦之离拉着赫连墨便离开了景生楼。
而就在她刚踏出景生楼时,她又猛的想到,萧,已经着了道了!
拳头紧握,秦之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怪她觉得不对劲呢。
原来如此……
若不是那景公主太急,她怕是也不一定能想到这一点。
她在取血……
今日这么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