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有不少人也已经准备好了要以某种方式声援高树椿,结果却落了个空。
“估计这些南方佬也觉得自己理亏吧,不敢和老高呲牙。”一位名叫宁大喜的工人猜测道。
“我还就等着他们呲牙呢,到时候,骂不死他们!”另一位名叫林奔的工人说。
“呲牙又能咋的?我还怕了那个小年轻不成?”说这话的正是高树椿本人,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他在这个场合里隐隐有些被当成意见领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颇为受用。
“我学铣工的时候,那个调度估计还在穿开裆裤呢,居然还敢教我怎么铣齿轮,反了他了!”高树椿用高傲的口气说道。
“没错,老高的技术,搁在整个系统内也是排得上号的,只有他教人家的份儿,谁有资格教他啊!”林奔夸张地说道。
“老林,你这是毁我呢!”高树椿假意地骂道,“我那两下子,得看跟谁比。搁在咱们滕机,我那两下子是不够看的,如果是拿到临一机的人面前,哼哼,足够当他们的师傅了。”
“就是!咱们滕机造机床的时候,临一机还在造锄头呢。”
“听说临一机这几年效益好,也就是他们那个厂长有点路子,能够弄来业务。如果把这些业务交给咱们滕机,干得肯定比他们强。”
“强出百倍也不止了。”
大家越吹越嗨,最后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了,不禁都尴尬起来。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滕机有技术底子不假,但这些年一是技术逐渐陈旧,二是厂里的规章制度执行不严,产品被用户投诉的事情不断增加,反而是临一机的产品口碑越来越好。厂里的销售员出去跑业务,带回来的消息让人颇有些脸上无光,自己再这样吹,也实在是吹不下去了。
“喵的,主要是销售部那帮人不争气。如果他们争点气,咱们厂也不至于落到替临一机打工的份上。”宁大喜愤愤地说。
“没办法啊,有钱的王八大三分。你看,老高不给他们干了,老胡不是巴巴地就贴上去了,人家还真不怕咱们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