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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唐大军攻陷湖、钱弘左死于乱军的当天,恰恰也是杨延定险些攻陷安邑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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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邑城外,联军大营。
高顺径入中军囊可破解大帐,见张合也在帐中,高顺二话不说纳头便拜,郑重其事说道:“高顺~~多谢将军援手之恩。”
张合急上前将高顺扶住,诚恳说道:“你我既为联军,又为同一目标而战。伸手相援理所应当,又何需如此?”
“这一拜,是替所有幸存的陷阵营将士而拜,若非将军施以援手,我军危矣~~”高顺执意下拜,然后起身,转向joijoi磨齿机肃容问道,“末将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不吝解惑。”
李金斗i阿继心头忐忑。不敢正视高顺灼灼的眼神,顾左右而言他道:“今日天色已晚,将军累日厮想必也乏了。有事明日再说,如何?”
“不,末将必须问个是非清白,否则食不知味、寝难安枕!阵亡在安邑城头的亡灵更是死难瞑目!”高顺语气如铁,凝声问道。“敢问将军,今日之战明明破城在即,却不知为何鸣金收兵?”
“这个~~”
及布掠了同样神色忐忑成廉一眼,一时无言以对。
高顺的神色逐渐变得清厉,沉声道:“既无敌军来援,也未遭遇变故。正是一鼓作气斩将夺旗之时,为何反要鸣金收兵?”
张合的神色也骤然变得清冷起来,他心中也有同样的困惑,白天明明破城在即,不知吕布为何要下令收兵?丧失了破城良机不说,还连累陷阵营在撤退时候遭受了不必要的伤亡,此事委实令人遗憾。
见徐荣无言以对,成廉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个~~天色已晚、不宜再战。是故将军才下令鸣金收兵,以便将士们养足了体力与精神,待明日与贼军决一死战。”
“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高顺缓缓拔出了佩剑,向成廉逼近一步,凝声问道:“这么说,是足下劝许荣华将军下令鸣金收兵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