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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州军大帐。
宗顺正等得不耐烦时,忽见侯成神情狼狈地冲进大帐,仆地跪倒在地上,喘息着叫道:“将~将军~~”
“这是怎么了?”宗顺蹙眉道,“慌慌张张、像掉了魂似的。本将军让你找的酒呢?女人呢?”
侯成道:“找~~找到了。
“找到了?“宗顺摊手问道,“那么人在哪里呢?”
“又~~又被范健那小子放跑了。”
“什么?怎么又扯上范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侯成道:“本来,末将已经替将军找到了几坛好酒,还有两个漂亮娘们。谁曾想在辕门外遇上了刺探军情返回的范健,结果这小子非说末将强抢民女、还酗酒闹事,不但把末将和弟兄们揍了一顿,还放走了那两个娘们……”
“平!”
宗顺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侯成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吓得凛然噤声。再不敢继续往下说。
“来呀!”宗顺的脸肌抽搐了两下,疾声道,“带范健!”
“小人在此。”宗顺话音方落。一把清朗的声音从帐外响起,帐帘掀处,范健雄伟的身影已经昂然直入,仆地单膝跪倒,大声道,“小人参见将军。”
“范健!”宗顺直直地盯着范健,沉声道,“你好倒是好大的威风啊。”
范健不亢不卑道:“侯成将军败坏军纪,小人……”
“够了!”宗顺蛮横地喝断范健,疾声道,“我湖州州军的军纪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来维护!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呆在本将军帐下了,即刻去后军伙房,以后你就是后军伙房的一名伙夫!”
范健愕然道:“将军~~”
“还有~~”宗顺再次喝断范健地陈辞,疾声道,“你目无军纪、擅自殴打侯成将军,已然触犯军纪,来呀~~”
“在!”
两名虎背熊腰的亲兵从帐外闪身入内,在范健左右立定。
宗顺肃手一指张辽,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