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深沉,山越王帐。
火把通红,将整个牛大大帐照得亮如白昼,魁头惊魂未定地据坐在虎皮软褥之上,齐凡陀、拓跋言等部落首领分列两班,身材雄壮的一员山越是个i组士卒带着巴黎图列于帐末、最靠近帐门地下首处。
齐凡陀低声道:“王兄,族中勇士阵亡六千余人,重伤两余人~~”
魁头脸色不善,问道:“南越军伤亡多少?”
“……”
“为什么不说?”
齐凡陀无奈,答道:“回王兄,战场上并未发现南越军尸体。”
“嗯!?”
不单魁头,帐中每一名山越部落首领都闻言色变、震惊不已,一夜混战,汉人竟无一人伤亡,这~~未免也太可怕了。魁头阴冷地掠过帐中诸部首领,目光触及拓拔言至之时却神色稍缓、轻轻颔首。
“昨夜何人巡夜?”
独孤部首领独孤鹰出列跪伏于地,低声道:“回大王,昨夜是我独孤部巡夜。”
魁头厉声道:“为何不派游骑斥候?”
独孤鹰答道:“末将安排了百余游骑斥候。”
“既然派了游骑斥候,为何还会被汉军欺近而毫无所觉?”
“这~”
“分明是一派胡言、推脱之辞!”魁头脸色一冷,目露杀机,沉声道,“来人,把这厮推去出砍了。”
立刻有两名山越刽子手闻言如狼似虎版风格虎狼般扑了过来,将独孤鹰摁在地上,独孤鹰大急,厉声道:“大王,末将的确派了斥候游骑,大王,末将冤枉哪~~”
魁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名山越刽子手架起独孤鹰便走。
“拓拔兄弟,你是知道的,昨夜的确安排了斥候啊,你快跟大王说呀,我是冤枉地啊~~”
独孤鹰大急,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好兄弟拓跋言余,拓跋言语目露不忍之色,却装作未见把目光悄然转向别处。
“大王~大王哪~~”
独孤鹰的嚎叫声逐渐远处,旋即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