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脚步声响,只见一亲军小校躬身而入。
刘守一急切地迎上前,问道:?“可有唐军溃兵的消息?”
这唐军溃兵没有清剿干净,?流窜在漳州境内,始终是一个祸患,定时炸弹一般,时刻都让身为漳州刺史的刘守一心下不得安宁,时时刻刻的提心吊胆。
那亲军小校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摇头道:“快马也已搜遍弯月崖方圆五十里范围,未见唐军溃兵踪影!”
刘守一失声道:“五十里无所获!这伙唐军溃兵莫非插上翅膀飞走了不成?”
漳州知府陈方召略一思忖,出列说道:“大人,咱们是否需要知会周边诸县,加强警戒、互通声息,但有唐军溃兵消息,即刻发兵追击。”
刘守一长叹道:“事到如今,仍旧是不得下落,也只好如此了。”
肩上缠着绷带的张俊义击节道:“这个常郢端的厉害,原本便已是入了我军埋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区区千把唐军士卒,到了他的到了他的?手里,就如脱胎换骨一般,竟成了一支神鬼莫测的诡兵!”
这时,那名常与张俊义不对付的另一名张家旁系子弟张昌平忙不以为然道:“堂兄你未免有些夸大其实了吧,不过数百唐军溃兵,只需千余府兵士卒就可击而破之,何惧之有?”
张俊义登时火道:“那是你还没领教过他的厉害!”
张昌平阴侧侧的冷笑一下,忍不住反唇相讥道:“我看你是被他打怕了吧?!”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某念你是我堂弟,又是年幼无知,故而一直忍让于你,你……”
“你什么你,我就是过分了你能怎么的!?我有说错吗?汝不过区区一败军之将尔,安敢言勇!”
“张昌平,某与你誓不两立,你敢与我单挑吗?”
“有何不敢!别以为我尊称一声堂兄,你比我大,我就会怕了你!”
刘守一这会儿这心烦气躁着呢,听到两人的争吵,更是怒不可遏,登时怒而拍案,愤然道:?“够了!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