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颤抖着身子,双手攥成拳,有几分想哭的冲动。惊了许久,他轻叹了口气,沉声道:“其实我真的不希望姑娘回来,你的信我们都已经收到了,你现在是卫子夫,不是李辛瑗,你本就不属于飞天寨的世界,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身心皆是一冷,睁大了双瞳,企图看穿那扇木门后那一个熟悉的声音下藏着的那一颗陌生的心。
我神色怔了怔不解地发问:“大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我突然离开又突然出现让大家觉得我太过任性,大家生我的气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鼻子一酸,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去病微不可见地低低一皱眉,轻声问道:“姑姑,你想进去吗?”我下意识地微颔首,去病别着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白光一闪,薄薄的剑片直直地插入到门缝口,里面顿时传来一声低低的尖叫,我一惊,担心大鼠被去病刺伤,忙扑上前按住去病手上的剑,去病却轻轻一拉我的衣领,将我拉到身后,语气淡然道:“没事的,我自会把握分寸。”
话落,不等我做任何表现,他轻扬剑身,没入门缝的剑尖也随之一挑,喀拉一声门锁已然悲痛挑出两半,砰砰两声砸在地上,我笑着大叫了一声,看着去病收好剑,拉着他跑进了门。大鼠跌坐在地上,待进到我那一霎,面色由白转黑,二话不说一咬牙便立起身扑到我跟前,紧接着扑通一声跪下,对着我停不住地磕头,哽咽着道:“大鼠,念在我们曾经相处了半年的份上,你就走吧,就当你今日从未上过这山一样。”
我目注大鼠异样的举动,只觉得全身发亮,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肩膀,才缓过些气问道:“今日我可以离开,但是我要知道我不得不离开的原因。”
大鼠一愣,用使劲磕了几记响头求道:“只要姑娘今日离开,我明日定会飞鸽传书给姑娘,把其中缘由一字不落地告诉姑娘。”
“抬起头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憋了会子想了会子吐出的竟是这一句话,我只是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想要在他脸上找到他与只是单纯逗笑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