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如何回到现代,剩下的时间都用玩来打发掉了。那时的我完全与那个一入宫门深千尺的汉宫没有一丝一毫的牵绊,不用为那一场场利欲熏心的争斗费心伤心。
过了一会子,冰娘被我牢牢牵住的手紧了紧,开口轻声说道:“我想搬来医馆与你同住。”
我一听,满心欣喜,开口嗯了一声。她举目看了一眼我身后纷纷落下的梨花瓣,眸中倒影出一丝一闪而过的寂寥,细细看着我的脸,认真地说着:“我曾答应过两位姑娘要好生照看你。”她轻笑着咽了口唾沫,又嘴角抿笑地继续说。“原以为你生性开朗洒脱,不适合在烟花勾栏之地,到医馆里寻份好差事,悬壶济世,一来能学会一些调养救命的方法,对自己的身子骨也好;二来,佛家有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积些德总是好的。谁知前两日刚进医馆便知你竟染上了瘟疫,好不容易才熬了过来。你看,这人都瘦成了这样,摸一把,连肉都摸不到,只剩下了这一副骨架子。”她柔柔地抚着我的手,目露心疼之色,越说神色越黯然。
她遂又道:“我还听医师说,你换了个新名字,唤卫子夫。我不知道你为何下这般的决定,但我也知道你已与汉宫牵扯了太多,举步维艰、强装笑颜只怕不减于我这个勾栏女子。”
看到她待我如至亲,我心中是七分感动三分心疼,而脸上却未肯露出分毫,嘻笑着与她打趣,笑言:“冰娘刚才可才说瘦了些好,看起来精神多了。”
她皱眉抿唇笑得好假,伤感道:“那不过是一些安慰你我的话,谁不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能每日吃好睡好,没有半点烦恼地活着。”
我把脑袋倚上她的肩膀,微微笑着,春风拂过脸颊,吹走了我快憋不住即将流露出的一丝丝哀伤。我玩弄着她的纤纤长指,笑道:“师姐姐说让你我二人相互做伴,凡事相互依赖,如今你要搬来与我同住,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要不我保证每天吃三大碗饭,再吃一大只肥鸡,多吃蔬菜,把掉下去的肉补回来?从此以后我们便是这个世界上最要好的姐妹,比那些血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