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了。”
“抬头看着我。”阿娇说话声音虽轻,却冷意逼人。这面目清秀、白皙的小姐怎么比其母更气势逼人?
“诺。”那人发着抖,不敢睁眼直视阿娇,只是略抬起头,眼却看着地面。
阿娇瞟了他一眼,笑道:“我可以保证太子从未来过这馆陶公主府,如果将军硬要搜,阿娇也会随你的。只是若是搜不到,又或者是在别处寻到了太子,即便是在公主府的后门之外,只要是在出了这公主府的任何地方见着了太子,将军今日的搜府之辱,我与娘亲都定会谨记,他日若有得罪,只担心将军受不受得了。咳咳!”许是一下说了太多话,这位身子虚弱的小姐直起身子剧烈地咳嗽着。馆陶公主也忙上前扶她,大声唤来一名仆人,喝道:“还不赶紧去给小姐端杯茶来。”
馆陶公主待下人一向严厉,那人连忙应了一声跑去取茶。馆陶公主瞟了一眼跪缩在地上、早已双腿发软的军官,冷声道:“将军还不走?”
那人慌忙起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得身旁的侍从扶住。他一面擦着冷汗,一面唯唯诺诺地道了句:“小人先行告退了。”便领着一众士兵急急退了出去,看来回到窦婴府上也少不了一顿斥骂。
待他们走尽,阿娇忽地皱起了眉,声音轻然道:“窦婴定是已经动手了,来公主府找人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让别人误以为他对太子的行踪还不知情。”
馆陶公主也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阿娇轻叹了口气,双手合十,祈祷道:“现在只希望刘氏祖宗能保佑太子平安归来,早日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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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体内的瘟疫还未完全去除,我身子较平日弱了许多,稍稍动一动,便会觉得全身酸痛。我又是一副心懒的性子,凡事常常给靠刘舜,而他来得也勤,几乎每日都会来一趟,为我把脉,给我喂药,凡事尽心尽力。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总让我觉得温和安谧、岁月静好。这期间刘彻也来过三、四次,只是每次问上几句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