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们是在叫我们吗?”两个酒鬼异口同声应道。
“这整条长安大街恐怕也寻不到比你们喝得更醉的疯子。”叫花头子不屑地挑眉瞟了眼醉趴在桌上只能支撑着仰起一张脸的两个酒鬼,笑戏了几句。
“哈哈哈。”两人随着四、五个叫花子一起哄声大笑起来。我一脸醉态,中指轻点了一下刘彻的鼻尖,笑道:“你是酒鬼?”
刘彻低头笑了一阵,也学着我点点我的鼻子,笑言:“你也是酒鬼?”
语罢,两人竟“呵呵”笑了起来,咳了几声,也难以止笑。
一个是前几日才被人赞为“柔美佳人”的未出阁的姑娘,一个是大汉万人独尊的太子爷、日后让匈奴闻之丧胆的汉武大帝,若说无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月下共饮酒,对影成三人;若说有奇缘,怎么一个闹,一个傻,醉成一地泥。
“你们两个疯子笑什么,还不赶紧把身上值钱的物件统统上交,否则甭怪我的孩子们对你们无礼。”叫花头子眼一狠,便要伸手拿钱。跟在后头的几个破衣裳、乱头发的小叫花们也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狰狞面目。
“诺。”刘彻仍是一副醉态,起身朝他们行了一个大礼,傻笑了几声,在全身摸索着。
“啊?钱呢?钱呢?”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不要怕……都在店家那呢。店家,我的钱呢?我的钱呢?“他笑着踉跄着扑去找店家,却嘟着嘴一脸失落地归来。
我这才发现,这清冷的街道除了我和他,还有这一张木桌和那些数不尽堆落在地面上的酒坛,只有那一群闹事的叫花子。
“没钱?”许是怀疑这两位打扮得衿贵的少男少女竟会身无分文地在这清冷的大街上斗酒。叫花头子轻哼了一声,转面向我,说“姑娘,你总该还剩些铜板吧?”
“我的?”我嘟着嘴,纤指轻抵下巴,想了一会子,两手一摊,也没了折子。“都给了店家了,我很豪爽吧?”
“没钱,就把身上的衣服剥了带走!孩子们,上!”叫花头子一脸怒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