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后来就派我连忙回寨中把少主带过来。”
“书叔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都是被我们蒙家给拖累了。”胡一飞脸色骤暗,眉头紧蹙。
“属下知道少主你原本是要陪也真小姐吃饭的,这么急把您叫来有点对不住小姐但是书先生的吩咐又不得不听。”
“也是,答应了要陪李辛瑗……”胡一飞一愣,忙改口。“和也真吃饭的。”
“一飞。”离推车不远地地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大惊,忙抬头,小心翼翼地望过去,借着院中刚点亮的火把余光看清了那人。
那是一个约有四、五十岁、留着山羊胡子的清瘦男人。脸色微黄,眉头紧皱,嘴角浅抿,那模样竟十分像初认识时的胡一飞。
这人莫非就是胡一飞口中常骂叨的那位没用的蒙姓父亲?
不可能。
我皱眉轻摇了头,耐着心地把身子往黑暗处又靠了靠。
“书叔。”胡一飞微微做辑。
“你我叔侄二人,这礼就免了。”那人忽地一笑,上前扶起胡一飞,似乎心中十分欢欣。
“书叔,听大鼠说,你又咳血了。不碍事吧?”胡一飞面露担忧。
“是又咳血了。但这回咳得值,再咳多点血,书叔也高兴。”那人哈哈笑着,递给胡一飞一张小纸条。
胡一飞展开一看,竟也哈哈大笑起来。俩人相视大笑了许久,竟同时锁起眉。
“书叔,这消息可靠吗?”
“你难道还不相信你娇姨娘吗?”那人轻拍胡一飞的肩,点点头,让他尽可放心。
“我等这一条消息等了十二年。”他倏地抽出腰间的长剑,伸手轻抚,眼神骤冷。
“不要心急。”那人声音猛然低了许多,看着他们的脸阴暗变化,但又听得十分不真切,我急得伸出头,不料,却一下撞上了推车的把手,我头一痛,吃吃地叫了一声。
“谁?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那人声音猛然扬高,抓起院中亮明的火把走了过来,我顿时无处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