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
“关你何事”。我望着一身白衣的他,反唇相讥,他的白衣使我感到莫名的反感,明明是俊逸潇洒的白衣,他穿出来却显得懒懒散散,衣角的污泥格外明显,见我看他,他用手提了提衣角,歪着脸朝我笑笑“又脏了,白色真是太麻烦了”。他一点羞愧也没有,只是一味的笑着。
我抬起脸重新看他,薄薄的晨光下,他朝着我笑,似乎并没有看出我的落魄。我抚了抚头发一头的琉璃已经拆了下来,皇后拿走这些的时候,笑吟吟的看着我,眼神恶毒,我没有求她,以后一定还会有的,一定。
院中的牡丹一年四季开着,因为这院中本有一湖温泉,,我嚷着有水不吉利,他便让人填成了一处平地,请专人来种上了牡丹。牡丹被强光照射着,奄奄的垂着头,我恍然间想到已是夏天了,距离被禁足已两月有余,他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听他问起过我。
她们轮着番的来挖苦我,我只是一味的忍者,就像皇后说的,没有了他的宠爱,我便什么也不是。
慕雪每天下午雷打不动的来找我说话,说着民间的风土人情和他小时后的笑话。“你知道吗,有一种叫还魂草的神物,可以起死回生,长在天山上,人人都疯了一般的寻找,就连我皇兄也为了……”,他不再说话,尴尬的笑笑,转移话题“民间有着灯会,那天晚上可热闹了……”。
他后面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只是沉浸在思绪中,他为了什么找还魂草。可是我知道慕雪不会告诉我的。我站在窗前,望着朝南的方向,死气一片,朝南的方向是德妃,也是他的阿洛的院落,我听见宫女们说过。
宫外的太医大批大批的被召进宫,为他的阿洛诊治,我抬起手掐指算了算,李德洛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嘲讽似的放下了手,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用法术从宫中逃了出来,我和他的承乾宫离的很近,找到他时,他正坐在桌边端着碗笑着,桌的另一边坐着一脸笑意的李德洛。
他望见我,放下碗,走了出来,怒斥门边的小太监“这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