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做几双,春夏两季呢。”柳若清在尺子上比划了一下,这是邬真的鞋码。邬真的鞋子都是补丁,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柳若清在心里暗暗埋怨杨矐之那个抠门的老头,只知道喝酒吃肉,也不说捎几套衣服给爷爷。
还得准备被子,爷爷的被子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年了,硬硬的也不暖和,在府里拿两床现成的就行。谷下比谷上要阴凉许多,这会儿拿回去还能用得上。
好酒一定是不能少了,回头她亲自去找夏管家要。给爷爷带的,暂时只想起来这么多,其他的再想起来再添。
而她自己的,她就备上几套稍大一点的衣裳就好,像什么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根本不用,她没工夫打扮。
她带着三个婢女,做衣服的做衣服,做鞋袜的做鞋袜,到是没一个闲着。
忙活到了晚上,凌慕风终于是赶在晚饭前回来了。若不是阁主身子不适,他也不至于等了这么久。
“爹爹,饿了吧,厨房早就准备好饭菜了,我让她们端上来。”柳若清吩咐下人去端饭菜,而她就为凌慕风倒茶。
柳若清比较谨慎一些,茶水端给凌慕风的时候用银针试了,而那些饭菜端上来之后,她也都是悄悄试了才夹给凌慕风。
她的动作凌慕风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是欣慰的很,暗赞她的心细。“若清,爹爹本身就擅于使毒,一般的毒对我是无用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总有个万一,总有个不一般。像上次,那毒就古怪的很。”柳若清为凌慕风布菜,扁了一下小嘴,又道:“爹爹,女儿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因为爹爹觉得自己会使毒,才会被人钻了空子,因为在这上面你的防戒最松。”
凌慕风点点头,想想她的话,也确实是这样。“若清说的没错。”
“爹爹,对方能下手一次,也许就能下手第二次。”柳若清虽然有点草木皆兵,但谨慎一些确实是没错。
“为父日后会注意的,现在可以吃饭了吗?为父可是饿了。”凌慕风淡笑着询问管家婆一样的柳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