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更甚,冷冷的看了眼雷铜:“雷将军,你还有何话可说,主公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却第一个背叛主公。”
此刻,雷铜也明白过來,他中了向云歼计,心中一面暗骂向云歼诈的同时辩解道:“某沒有。”
雷铜话音刚落,那叫做陈瑞的刘璝心腹便突然跳出來指着雷铜鼻子骂道:“哼,沒有,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么,沒有征西军当夜为何故意放你回來,还搞个什么假援军,我们当夜明明就沒有派兵,哪來的援兵。”
“怪不得你回到关后不仅沒有说出实情,还下了封口令,想故意隐瞒下來,若非有人告发,我等都还不知你狼子野心,原來是想着与征西军里应外合。”
被陈瑞恶人先告状,雷铜本就不善言辞,如今更是百口莫辩,脸色涨得通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尔等仅仅听信敌军片面之词,便将武器对准雷某,未免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