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三思,向云乃先帝钦点长沙太守,且手握尚方斩马剑,此次讨董,又是顺大势而为,我等若是称其讨董未归时窃取长沙,岂不被天下人所不耻。”一旁蒯良闻言,当即起身反对道,
“蒯长史所言差矣,先帝早已驾崩,现今天子乃皇子协,主公又乃荆州牧,即使派人攻占长沙亦属奉天子诏命而行,名正言顺,大势所趋,何有窃取一说。”闻言,蔡瑁第一个反对,
闻言,蒯良自是不赞同,与蔡瑁一阵争论,互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
上方,刘表见二人争吵,有些不耐,摆手道:“尔等先且下去,容我考虑考虑。”
“诺”二人闻言停下,各自退下,出了府邸,乘车离去,
马车内,蒯良、蒯越同乘一车,
“兄长刚才不该力保长沙的。”车内沉默良久,蒯越突然叹气道,
“我知道异度的担忧,我反对蔡瑁,也并非因与向云有旧,还有一个原因,因此刻北方乱成一团,局势尚未明了,荆州又是四战之地,当尽量保存实力,以应付北方的局势。”蒯良亦是叹气道,
蒯越皱了皱眉:“蒯家与向家关系蔡瑁此人可是清楚,我怕兄长如此做,恐会引來主公的猜疑。”
“这就要看主公的气度如何了。”蒯良望向刘表府邸方向,并未多说,
在蒯家马车离去后,在刘表府邸另一边墙角处,蔡瑁突然走了出來,凝视二人马车离去方向,嘴角微微上翘,转身入了刘表府邸,
长沙,临湘,太守府,
阎忠、张甫、何颙、郑泰、管亥众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主公已在归途中,不过此次讨董,损失似乎很大。”四人中数郑泰、何颙二人年龄最大,学识也最为渊博,二人愿意屈身向云,一是因向云救命之恩,二则是因天下战乱,欲寻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而向云,刚巧给了二人这个条件,此刻发话的,正是老持稳重的郑泰,
“是挺大的,不过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主公在天下人心目中,比起其他诸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