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反而有损他们官威,遭世人所不齿,故而,慈可放心去。”见太史慈犹豫不决,慈母反而洒脱的劝解道,“何况,娘亲也很想亲眼见到,吾儿披挂带甲之威武雄壮之态。”
闻言,太史慈眼中犹豫尽失,猛然单膝跪地,凛凛道:“慈必不会负娘亲厚望,如此,还请娘亲多多保重。”此刻自信的太史慈,虽未披盔戴甲,但却依然给人一种威武之感,
慈明眼角有些湿润:“嗯,吾儿威武,就让娘亲亲手为吾儿收拾行囊。”说完,慈母转身,往屋中而去,
凝视母亲背影,太史慈目光骤然无比坚定,
临走,
“吾儿准备去哪。”慈母问道,
太史慈目光远眺,一字一句道:“北海,投孔融。”
慈母闻言道:“孔融乃圣贤孔夫子后裔,娘亲也多得其恩惠,吾儿去投,定然也不会受委屈,然孔太守终究垂暮之年,不是最嘉人主之选,吾儿去投他处,可有何想法。”
太史慈回道:“此去,只为报恩。”
慈母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吾儿还请速去。”
“娘亲保重…”
两人惜别,太史慈奔北海而去,
……
荆州,南阳城,黄忠家,
此刻,黄忠正一脸忧色的凝视着身前床榻上一道瘦小的身影,心如刀绞,
顺风望去,房间内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少年,少年个子很高,但身体却与之不成比例,显得很消瘦,少年面如蜡黄,唇白如纸,双目紧闭,气息微弱,
少年姓黄名叙,乃黄忠独子,从小体弱多病,如今因偶感风寒,身体更是吃不消,高烧不退,
在黄忠两旁,有着一个比黄忠略小的妇女,乃黄忠之妻;另一个小女孩,乃黄忠的独女,黄舞蝶,
见到踏上黄叙的样子,黄忠妻子神色憔悴,对一旁黄忠道:“叙儿体质实在太弱了,这次发病,都已请过很多郎中,却都无法医治,若是再无人医治,恐怕…夫君你可要想想办法,救救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