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麻利地取来了披风,镇定的神情与宝珠如出一辙,只是给宝珠系披风带子时微颤的手指,出卖了她的内心情绪。
宝珠安抚地拍了拍梅香的手背,看杨道济这好整以暇只等看戏的模样,想必早已想好了对策,甚至有可能,这一场意外之外的祸事引导者,正是作为受害者的杨道济。
梅香跟了宝珠这么久,对宝珠的判断无比信服,见宝珠一点不慌,她也就真的镇定了下来,小声道:“姑娘,有人要刺杀殿下吗?”
杨道济虽然站在几步开外,但他耳力绝佳,对于宝珠侍女小声嘀咕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不由得对那侍女的主人刮目相看。
就连一个丫鬟都猜的这样准,那主子又该是何等的聪明?%&(&
宝珠轻轻地点点头。
毕竟洞房花烛这样的大事,杨道济必然肆意妄为,他既然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叫她出去,定有把握叫她和他自己不会受到皇帝的责难。
而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叫皇帝不忍苛责呢?
只有天灾和人祸了。
“姑娘,那咱们的东西……?”梅香担忧的很,因嫁进宫里,宝珠的陪嫁大部分都进了宫,只有些笨重的家具等大件,因是照着杨道济位于宫外的皇子府邸做的,便都抬进了那里,而其余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如今都放在泰元殿一处空置的房间里。
“那边无事,不用担心。”
宝珠正要打消掉梅香的担心,便听见了杨道济的声音。
梅香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自以为的小声,在大殿下面前竟是无所遁形,顿时睁大了眼睛,神情颇是不可言说。
宝珠本没把这些东西当回事,她的私房和老太太给的银子,早都安置妥当,但杨道济这般说,她便道:“殿下费心了,宝珠感激不尽。”
杨道济“嗯”了一声,并没觉得自己特意嘱咐平逸安顿宝珠嫁妆的举动得到了受益人的尊重,顿时觉得有些没趣。
是以之后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宝珠因不知杨道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