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一点不肯叫儿子受委屈,听他说要去找姐姐,便点了点头,一脸笑意地道:“新儿,娘的好儿子,你饿坏了吧,在你姐姐那儿别乱跑,待会娘叫人给你送燕窝吃。”
叶新玉却不耐烦道:“我不要吃燕窝!娘,我要吃窝丝糖!我要吃窝丝糖!”
“好好好,”许氏连声哄道:“就吃窝丝糖,娘这就叫人去买,你去姐姐那里等着吧。”
叶新玉这才满意了,带着从人追着叶珍珠而去。
目送儿子出去了,许氏脸上的笑意退尽,疲惫和愤怒重新占据了她的面庞。
“去给少爷买窝丝糖,要最好的!”许氏随口吩咐了,这才靠坐在塌上,向她身后一个面容微黑的妈妈诉苦道:“妈妈,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嫁了人做填房不说,老爷还这样一副德性!前头的哥儿姐儿又都大了,我也不曾亏待她们,可你看看,我回来了,青哥儿不见踪影,大姐儿又这般不逊,老爷还被老太太罚跪祠堂!咱们一家在西北受的苦,却无人记得,真真是世道不公……太偏心了!”
说着悲从中来,还拭起泪来。
刘妈妈原是许氏的陪房,这些年来跟随许氏在西北待了这些年,早已成了许氏的心腹。
见许氏忧心,她便开解道:“夫人且宽心,大少爷如今在衙门当差,想必请假也是不容易,至于大姑娘,夫人,您大可不必这般生气。”
许氏听她语带深意,忙道:“妈妈这话什么意思?”
那刘妈妈笑道:“夫人,大姑娘马上就要及笄了吧?等她及了笄,亲事自然就不能再拖了,不过是一两年的事,大姑娘就得嫁出去,到那时,您不过是赔一份儿嫁妆出去,又有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是,不能叫她嫁的好,最好啊,您能把大姑娘的婚事捏在手里,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得意。”
许氏眼睛一亮,之前钱家的亲事,老太太不允,但也没瞧见老太太给大姑娘寻了什么好亲事,既然这样,她可不能再等了,正好,她娘家侄子里有一个极不成器的,到如今一十八了,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