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森是警察,对任何事物和人的微表情都很敏感,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怀疑,只在心里提高了警惕。
单阳走在后面,关门后时嘀咕道:“老板不是回来是找那个害她的人报仇吗?怎么开了房间后不是吃就是睡,难道她是想等着仇人亲自送上门吗?”
张玉森突然顿住,诡异看了眼单阳,心想陆晚打的恐怕就是这个主意。
“你会不会下围棋?”张玉森回头看了眼陆晚的房间,问道。
“围棋谁不会呀。”单阳觉得他问得有点侮辱自己智商的意思。
于是,两人就在楼道里摆了桌子对弈。
单阳也明白过来:“你是怕老板一个人去报仇不带我们,所以在门口堵她?”
张玉森敲他脑门,教训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不是黑社会,别整天把报仇报仇的挂在嘴上。”
张玉森教训单阳,故意说得大声,好让房间里的人听见。
陆晚听在耳朵里,却没有往心里去,她看着照片里温子矜身后的五百万,以及房间里眼熟的背景。
她也不想记得。
明明就恨死了顾景离,为什么还记得他办公室里的摆设是什么样的形状和颜色?
过了十五分钟,温子矜打了过来,声音平和而温柔,一改上次的尖锐。
“陆晚,你不是要五百万嘛,我准备好了,你告诉我地址,把东西准备好,我这就过来。”#@&
陆晚深吸一口气,敛去心底翻涌的情绪,说道:“你知道我住哪儿。”
不待温子矜再说什么,陆晚挂了电话。
“她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就直接让我去她住的地方。”温子矜觉得陆晚不是胆子,而是脑子里少根筋。
让她去宾馆,那不就说明东西就在陆晚身上么?
早知陆晚这么傻,她还跑来跟顾景离要什么钱,直接找几个人去宾馆里把东西抢过来不就行了。%&(&
五百万,温子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