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不能稍微含蓄点吗?”许昭远手放到心口,佯装很受伤。
“含蓄了,怕你听不懂啊。”陆晚露齿笑着,一语双关。
许昭远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他听懂了她玩笑之后的意思。
她和顾景离分手后,就没有给过他一丝希望,比和顾景离在一起时,更加注重男女有别。
她是被那段感情伤怕了,像个刺猬一样把自己紧紧包裹在刺的里面,不给任何人靠近的机会。
许昭远一点多提着小行李箱回了澜市。
陆晚是晚上七点的火车,从京城直达海市,得要二十三个小时才能到。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从京城回海市的家过年的男孩,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很清秀,言行举止透露出良好的教养。
路上尽帮着陆晚打水买饭什么的,有一次到了一个小站,临时上来很多人。
她去厕所后回来,一个满胳膊纹身膀大腰圆的男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占了她的座位,也是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孩帮她要回来的。
陆晚真为这个男孩捏把汗。
没想到他愣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那大汉说服,还了座位。
下车后,没想到陆晚又跟他坐了同一辆大巴。
或许是缘份,让男孩鼓起勇气跟她要微信或QQ。
“在车上真的很谢谢你替我解围,不过我没有交朋友的打算,抱歉啊。”陆晚的直接让男孩红了脸。
“对不起,打扰了。”男孩尴尬回到自己的座位。
除夕夜,陆晚一个人在十平方米的小旅店,守岁到十二点,跟着春节晚会一起倒计时。
地上七八个啤酒瓶东倒西歪,手脚不太听使唤,但脑子就是可恶地清醒。
她趴在床头,心想:我想醉一次怎么就这么难啊。
唉,这几个月,她的酒量越发好了。
初一早上,陆晚只身去了北冥山,大冷天,又是春节,山上的的人少得可怜,倒是难得有这样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