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哦?”沐音扬眉,唇边掠过一抹清浅的笑意:“潘大人觉得徐府如何?”
徐府?潘俞蹙眉看向她,不知道她所指的如何究竟是何意思,不动声色的动了动眸子,淡然道:“公子与徐家主不是朋友么?这些公子应当比我更清楚才对。”
朋友?沐音唇角挑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凤眸微挑有些冷然:“音某与徐家主相识不过两日,何谈朋友之说?!潘大人与徐府合作了这么些年知道自然是比我这个刚刚相识两日的人清楚,不是么?”
潘俞双眸陡然一眯,锐利的双眸上下打量了下对面容姿俊秀淡然如墨的白衣男子,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与徐府合作之事除了徐府那么几个重要之人,旁人根本就不知晓,况且他们向来都是暗地里进行,明面上也并不常常来往,眼前的男子时从何得知的?难不成是徐德本告知他的?
随即心中便否决了这个想法,徐德本虽然对她礼遇有加,倒也不至于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才对,要知道这里面牵扯出来的事情可是关系到不少徐府的经济命脉,想徐德本这么精明狡诈之人应当是不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事情才对。
沉默半晌忽而笑道:“公子倒是真会开玩笑,我潘某人不过就是一介抚台与徐府能有什么合作?况且我与徐家主不过就是点头之交而已,哪里能知道徐府的情况如何。”
沐音淡淡的扫过他,眸中的平淡和冷然顿时让潘俞面上的笑容僵了一僵,讪讪的转开了目光,忽而沐音袖袍一挥,手中已然多了一枚玄黑色的令牌,令牌只有三指般大小,光洁如滑的面上只简单的刻了一把锁和一把钥匙,远远望去却是看的并不真切:“潘大人可认识此物?”
潘俞抬眸,深邃的双眸陡然一顿,面色闪过一抹震惊,却是没有开口。
沐音却是不甚在意,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淡淡的道:“潘大人不必再隐藏了,我既然拿到了此令牌自然是知道此令牌代表了什么,相信潘大人手中应当也沾了许多不该沾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