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
她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也不拐弯抹角。
陆凡知道柳姐的性格，肯定是对他的变化感到好奇，也一定装了一肚子的问题，能憋这么久，实属为难了。
“呵呵，柳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姐可就说了！”
柳姐观察了一番陆凡的表情，看他笑盈盈的，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于是抓住机会问道：“你是不是修炼的元气功法，是不是从军队功法？”
“嗯！”
陆凡毫不隐瞒，大概除了神葫的事儿，别的奇遇都能说说。
当然，貌似除了神葫的奇遇，似乎也就是从诺比尔得到《星火赤焰诀》这一条了。
柳姐听到陆凡肯定的回答，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有军方的关系？”
“没有！”
陆凡直截了当的回答，“是诺璃的父亲，诺贝尔将军给我的功法！”
“诺贝尔？”
柳姐呼吸一窒，但瞬间恢复正常。
原来是这样，所有不明白的，也全都明白了。
“那……你和诺璃是什么关系？”
柳姐八卦之心燃起，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一旁的赛丽莎也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着，她没参与陆凡的过去，但是想从这一刻开始慢慢了解。
“我们只是同桌而已！”
陆凡说这话有些心虚，他对诺璃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同学情谊，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暂时只能封存在心里。
包间里的灯光昏暗，让人看不清陆凡此时脸上的情绪。
但是听到这句话，赛丽莎算是松了口气，也放心了。
可柳姐就不是那么想了。
她比较是成年人，对陆凡的话并不是十分的相信。
不过这些都是同学们之间的事儿，她最要紧的，是把陆凡培养成可以考取九大学院的人才。
其他的，并不是她一个老师该去管的。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晚上了。